“他也不是真的心甘情愿给我钱，肯定还会想方设法除掉我。”焦焦的表情有些忧郁，“这些是他想抹掉的，但是给你，将来就是有用的筹码。”
鹿妍笑了笑：“你想要多少呢？”
“多少都行，您看着给，都是我的‘青春’。”焦焦说完眼角划过一滴泪。
这焦焦现在也不是一般人，还打起感情牌来。不过，鹿妍是感觉钱对于自己只是个数字了。以前她还得打电话给明菲寻个价钱，要是母亲不同意，自己还得再跟人家去谈。
在鹿研心里是掉身份的，现在自己是想给多少就给多少。她低头给焦焦写了张支票，递给她。
焦焦把移动硬盘和录音笔还有些书面上的文件都交给鹿研：“这些东西我没有备份，给您我彻底就没有这些东西。我会离开这里，再也不出现。”
鹿研看着焦焦落寞的神情，倒是有了那么几分同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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