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人的靠近，姜清予暂压制住丹田里暴动的天雷之力，睁开眼。

入目便是一张放大版的好奇脸，她不禁往后仰了仰，待看清面前人的脸，才喊道：“宗主。”

闻霜寒一脸无语，倾身抓着凌云的衣领，将他往后拉，“你凑这么近做什么？”

凌云一喜，仰头说道：“师姐，小丫头醒了！”

“我有眼睛，能看见。”闻霜寒松开手，看向姜清予，用和凌云说话完全不同的声音说道：“可还好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姜清予摇摇头，“没有。只是，”

她扫视了一眼周围废墟，颇为愧疚地说道：“我把师尊的大殿毁了。”

闻霜寒眼里划过一抹幽光，含笑道：“有你师叔在，无碍的。”

突然被点名的凌云来不及细想，连忙应和道：“对，有师叔在，不就是一座大殿嘛，再建就是了，别担心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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