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黎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。
为什么这个记号跟那个人的很像。
那个人每次给她讲题的时候，都喜欢在右下角标注一个M.Y的记号。
一开始她只是觉得他无意写上去的。
可后来看到，每张卷子上都有相同记号。
为什么桑牧野这张图也有这个记号？
这到底是巧合还是......
沈星黎不敢往下猜测。
将那张图拿给桑牧野看了一眼。
然后他跟对面的人说了几个数据，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扭头正好看到沈星黎目不转睛盯着他看。
他伸出大手揉了一下她的头：“就这么喜欢看着我？”
沈星黎吓得缩了一下脖子。
怯生生问道：“这张图是你画的吗？”
桑牧野淡淡‘嗯’了声，“怎么了？”
沈星黎指着右下角那个标记问：“这个标记什么意思？是不是你每一张纸都写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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